第(2/3)页 只是面对这样一个公正廉明的父亲,陆夕墨的心思,反倒不好说了。 “怎么了?” 见她不语,陆相爷诧异的问。 陆夕墨轻抿了一下嘴唇。 “女儿听闻荆州挖掘出一块石碑,上面刻了关于皇上勤政爱民的谶语,女儿想,若爹能将荆州县尉召到此处,将东西献给皇上,皇上必然会十分高兴。” 陆相爷问道:“当真,你是从何得知的?” 陆夕墨心里有谱。 “是从温衡一个生意伙伴那里听的,他刚从荆州来,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,父亲也莫要告诉别人。” 陆相爷摸着胡子说道:“若当真如此,的确是件大喜事。” 陆夕墨又道:“父亲是当朝的丞相,若令荆州县令前往京城,他必然会欣然而来,父亲若举荐他,在皇上那里,亦是大功一件。” 陆相爷点了点头。 “你说的没错。” 他虽然不愿意与那些朝臣同流合污,却不至于迂腐到,到手的功劳都不要,陆相爷能秉公执法,清正廉明,却也并非顽固的不知变通。 与他相比,许老元帅才是真正的固执,难以归劝。 陆夕墨与陆相爷说此事的时候,温衡正在元帅府和许元帅说赵国使臣之事。 许元帅不屑一哼。 “借他两个胆子,也不敢将这话编排到我的头上。” “若被有心人利用,师父定然要去辩解、自证,不如先将此事告与皇上,免得太过被动。” 经过这么多日子相处,温衡也大底了解许老元帅的脾气,只能苦口婆心。 许老元帅根本听不进去。 “蝇营狗苟之辈,有何可惧,老夫行得正坐得端,不怕他们那些龌龊的手段。” 温衡叹息道:“师父性格太过坦荡,也不了解我父亲,他虽然一直没对我动手,却不代表他会放弃,他知道我受师父庇护,必然会把脑筋动到师父的身上。” 许元帅大手一挥。 “不必害怕,只要老夫在一天,就没人敢动到你的头上,赶紧回去休养吧。” 温衡见说不通,只能无奈告退。 许老元帅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让人烫了一壶酒,自斟自饮起来。 温太师的确没有放过老元帅的意思,但与通敌之事相比,赵明澈的身份明显更为重要。 得知温太师过府,赵明澈微微一怔,他怎么突然来了,莫非有什么消息? 第(2/3)页